“所以……真的有所谓的前世今生?”
谢临珩微眯了眯眼,唇侧牵起一点若有似无的弧度。
“或许有。但也或许只是——”
他指骨往书案上一点。
发出些微的一点闷声。
响在静到落针可闻的书房中。
“另一个世界中,因宫变产生的变故而生出的不同发展轨迹。”
沈知樾心底骇然到无以复加。
好一会儿过去,他将这份城防图放下,眼珠子一转,忽而笑着提议:
“既然有了这城防图,那日后与北境交战时,倒正好可以用这城防图试一试,那梦究竟是真是假。”
谢临珩没继续这个话题,将城防图卷起来,他随口问:
“这么着急过来,有事?”
沈知樾重新恢复为平时的吊儿郎当模样。
勾着长箫来回转着,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,没个正经道:
“这不是还从没有见过哪朝的臣子进宫后能直接住在宫里的,好奇你与义父是不是断绝关系了,这才特意过来看看。”
谢临珩卷城防图的动作一住。
凉凉睨他一眼。
沈知樾却来了兴趣,凑上前,隔着书案满眼好奇地问:
“陛下葫芦里到底在卖什么药?”
“最近朝中似也有些奇奇怪怪的,但又没人细提,每每提到,所有大臣还都一副讳莫如深的表情。”
说到这儿,沈知樾话音一转,看着谢临珩直问道:
“你这次进宫,是为了这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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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起长大的兄弟,谢临珩深谙沈知樾的秉性为人,便也没瞒他,说:
“陛下有意让宁舒公主接触朝政,应该是为储君之位做打算。”
沈知樾瞳孔一缩。
他想了很多种可能,但独独没有想到这个。
谢临珩将城防图收好放在了一个匣子中,又将书案上的文牍全都收起来,做完,见沈知樾还赖在椅子上不动弹,
他一个眼神睇过去,“还有事?”
沈知樾慢吞吞起身,“……有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