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临珩等着她的反应。
就算先不提和离之事,若是此时殿门被闯开,被人当众看到大婚之夜他在她房里,那朝中那群迂腐的老顽固御史大臣们弹劾的,首先是谢家。
其中后果,谢临珩清楚。
虞听晚更是清楚。
在殿外若锦她们第二次敲门时,虞听晚没管他此刻过界的动作,动了动唇,声线如常地对着外面说:
“没事,无需惊扰,不必担心。”
殿门外的敲门声立刻静了下来。
虞听晚短暂松了口气。
岁欢和若锦都是她自己的人,就算宋今砚这时过来,有她们在外面,宋今砚进来时,她们自会行礼知会。
但这也只是权宜之计。
时辰越来越晚,谢临珩只有快些离开才是万全之策。
这么想着,虞听晚正要开口,他却又压着她唇瓣吻了下来。
并且相比于方才,这次他更加过分。
碾揉磋磨,直逼得她刚松缓一点的脊背再次绷紧。
他却尤嫌不够,直到将她唇瓣吮的又艳又红。
掐着掌中抑不住低颤的细腰,故意问她:
“怎么不让她们进来?”
“只要殿门一开,众人看到我们现在这副模样,臣不管想不想走,都得在公主面前消失了。”
虞听晚深吸气,压下心底的情绪。
避开他直直盯着的视线,竭力稳着声线,对他说:
“你醉了,今夜之事,就当没有发生过……”
他眯着眼打断她,“臣有没有醉,公主最清楚。”
话音未落,他手指落在她束着腰身的涤带上,虚虚地在那里搭着。
仿佛随时,会动手将它扯开。
他目光紧锁着她,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。
“如果公主需要臣装醉才能迈过心里这道坎的话,那臣醉了也无妨。”
话落,他腕上用力,扯着涤带就要拽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