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底什么事?”
沈知樾没个正形地走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,还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茶。
“我能有什么事?这不好几天没见你了么,跟你说说我这几天的所见所闻。”
“对了。”他喝了半杯茶,话音一转,对着宽大书桌后看文书的谢临珩说:
“正好接下来这两天没什么要紧事,我想去楚家跟楚公子切磋切磋箭术,你觉得怎么样?”
自从那天骑射比试之后,沈知樾就对楚淮叙起了几分好奇。
身为镇国将军的义子,沈知樾和谢临珩一样,自小也是在军营中摸爬滚打长大的。
就那天楚淮叙故意隐藏实力的箭术,自然是瞒不过他。
尤其沈知樾还是个爱看热闹的性子,在楚家与宋家是表亲的情况下,楚家这位唯一的嫡子还需要主动藏拙谦让宋今砚,让沈知樾越想越好奇。
只是前几日手头里事情有些多,没腾出来时间,今日一空下来,他直接来了后院堵谢临珩。
听着他的话,谢临珩头也没抬,只扔下一句:“想去就去。”
前段时间彻查朝中叛臣时,楚家上下早已被透透彻彻地查过,楚家的为人与对君主的忠心,谢临珩已了解几分。
沈知樾想跟楚家结交,他自是不会阻拦。
沈知樾背骨卸力,懒洋洋地靠在背椅上,指尖的长箫打了个旋儿。
他慢吞吞去看谢临珩,“你不跟我一起吗?接下来几天不是没有其他事?”
谢临珩意简言赅,“没时间。南蜀动乱,我带兵去平叛。”
“??”
沈知樾震惊。
他下意识说,“你带兵去南蜀?可宁舒公主与宋今砚马上就要成婚了。”
谢临珩嘴角扯出一点嘲意,他抬眸,对上沈知樾的视线,冷哂反问:
“他们成亲跟我有什么关系?”
沈知樾:“???”
他后知后觉反应过来今天谢临珩的情绪很不对劲。
沈知樾仔细审视着谢临珩的神色。
手中的长箫也转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