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将一切事全推到了墨九身上,更是对她日日戴在身上的避子香囊绝口不提。
久而久之,她虽一直心有疑虑,但她更需要那枚香囊为她避开子嗣,便再没提过香囊的只言片语。
就像是自欺欺人,只要他不挑破,她就用那枚香囊,紧紧护着自己最后一条退路。
见她不说话,谢临珩呼吸渐紧。
他祈求,“别生我气,好吗?”
虞听晚思绪被抽回。
那股熟悉的酸涩,再次袭上心头。
她蜷了蜷指尖,呼吸无意识轻了很多。
但在看到他紧紧注视着她时忐忑的眉眼时,似乎一切,都好像不重要了。
他识香又如何呢?
他在察觉到那香是什么后,一没阻止她戴,二没私下将香料换掉。
她怪他什么?
若但凡他私下将香料换了,并用计让她在那最绝望的时候怀上了孩子,断了她最后一条退路,那她怪他。
可他并没有。
那她,又怪他什么?
或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