墨十尴尬地轻咳了声。
说:“沈大人大概……又去了楚家,讨岳父岳母及大舅子欢心。”
谢临珩:“……”
这次,墨十还真就猜错了。
沈知樾平时是日日不落地往楚家跑,但今天,他没来上朝,还真不是因为这事耽搁了。
昨夜楚时鸢睡得早,模模糊糊中听到了几阵烟火声也没怎么放在心上,直到今天一早,从沈知樾嘴里得知虞听晚回了皇城,
许久未见好姐妹的沈夫人,当即便想进宫见一见虞听晚。
只是当她收拾好了一切,临近出门时,突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。
当时沈知樾本想着跟她一起进宫。
刚折进房中给她拿了件披风,就见自家夫人停在门口不动了。
他走过去,将披风给她披上。
狐疑问,“夫人,怎么不走了?”
楚时鸢眉眼纠结,还有几分无可奈何的气怒,她转身看向沈知樾,很是委屈道:
“我忽然想起来,我好像进不了宫。”
沈知樾还没想起来之前谢临珩动怒之下,勒令楚时鸢两年之内不能踏进宫门半步的命令。
他问:“怎么就不能进宫了?”
“我们没成亲的时候,为夫都能带你自由出入皇宫,更何况是现在。”
说话间,他已经将披风给她系好。
牵着她的手,就要往外走。
“走,夫君带你去见宁舒。”
楚时鸢反手拽住他,眉头紧紧蹙着,“我记得,太子殿下亲自下过令,两年之内,不准我进宫见晚晚,而现在……”
“才过了一年半。”
沈知樾脚步倏地停住了。
他回身,看向楚时鸢。
夫妻俩眼底是同样的神色。
最近这一年日子过得太顺遂,顺遂到甚至都忘了之前被宋今砚牵连的那件事。
楚时鸢颇为沮丧,一屁股坐在了院中石桌旁的石凳上。
她低着头,想尽法子最后却又没有法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