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一起留在郢城,我亲自守着你。”
那种熟悉的无力感再次出现,虞听晚疲倦闭了闭眼,好一会儿,才说:
“你真正该守着的,是东陵的子民。”
“你跟他们从不冲突。”他回得很快,抱得也很紧。
“宁舒,你,我留得住,天下,我也守得住。”
“不管你是前朝的公主,还是未来新朝的皇后,宁舒,你和东陵社稷,都永远不会冲突,孤都守得住。”
虞听晚正要开口,却被他制止。
他掐着她的腰,将人转过来。
吻了吻她唇瓣,在她反抗之前,先一步从她唇上退开。
随后按着她后颈,将人紧紧圈在怀里,另一只手,轻拍着她僵硬的腰肢。
“我不碰你,睡吧。”
—
翌日。
虞听晚醒来时,谢临珩已经不在房中。
只有负责侍奉的侍女守在门口。
见她醒来,侍女连忙过来,侍奉她洗漱。
“公主,殿下已经派人备好了膳食,您想什么时候用膳?”
虞听晚坐在妆台前,自镜中看向面生的侍女,她先问:“你们太子殿下呢?”
见她主动问及太子殿下,小侍女有些惊讶,眼底都多了高兴,快速回道:
“殿下去和大臣商议要事了,公主是要见太子殿下吗?要不奴婢让人去禀报太子殿下?”
虞听晚垂下眼,任由她给自己梳妆。
“不必了。”
小侍女轻努了努唇,有些小小失望。
但很快,她又想到什么,眉间恢复悦色,“殿下说,公主若是找他,直接让人去喊一声就行,殿下会即刻过来。”
—
另一边。
司隼白担心虞听晚的安危,天一亮,就来了谢临珩在郢城暂住的别院。
昨日虽然谢临珩没有真杀宋今砚,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储君对这位被流放的宋公子很不满,司隼白怕宋今砚去了激化矛盾,没让他跟着。
一个时辰后。
司隼白来到城北别院外。
墨九进去禀报。
不稍片刻,墨九从别院中出来。
态度恭敬地引着他入内。
“公子,殿下请您进去。”
司隼白颔首,温和道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