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听晚只觉得头顶光线一暗,下颌蓦然被人抬起,下一瞬,强横狠重的吻便落了下来。
他咬着她唇瓣,逼着她启唇。
侵入她领地,强势地缠着她纠缠。
滚烫灼热的手掌,从她肩头滑落。
辗转来到她腰侧,勾住那打着结的软绸,就要扯开。
关键时刻,虞听晚眼皮一跳。
被他吻得混沌的思绪闪过一丝清明,冷不丁想起来,她刚系在腰侧的香囊。
她手腕挣开他指掌的钳制,向下摩挲,去寻那枚镂空香囊球。
红唇被他吮咬得发艳,气息凌乱,努力偏头,想要避开他紧追不舍的吻,断断续续道:
“香囊……它不能浸水……”
话音未落,他再次缠上来。
她刚摸到那枚香囊球,还未抓在手中,就被他精准地捏住手腕。
那刚触及她指尖的香囊球,被他夺去。
“别分心。”
随着他话音响起,香囊球被同一时间抛出去。
确实没浸水,但被远远扔到了好几米外的暖玉地面上。
虞听晚气得咬他,“……谢临珩!”
他不躲不避,任她咬。
指节一勾,就轻巧熟稔地扯开了她衣衫。
盛夏的衣裙本就单薄。
被他这么一扯,软绸裙带很快散开。
细软腰肢被男人大掌完完全全掌控着,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。
他将她往怀里压,吻越发灼热。
就连周围的空气,都变得粘稠热烈起来。
他嗓音低暗,十足蛊惑人心。
“最后一晚,晚晚,留下来。”
泉池中水声渐起,虞听晚疼得眼底起了水雾,身前是他冷如坚石的胸膛,身后是泉池侧壁,她无处可躲,干脆一口咬在了他肩上。
在这种事上,虞听晚向来不会委屈自己一个人疼。
只要她疼,她就咬他。
可这次,她咬下嘴的那一刹,他却低笑出声。
吻顺着她脖颈向下。
“这么娇气?”
虞听晚没空回答他。
咬着他肩头不肯松,大有两人一起疼的架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