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手去推他,偏过头,嗓音冷淡。
“你起来!”
谢临珩眼底光晕黯淡下去。
他并未起身,而是再度抱住她。
这一次,他抱着比方才更紧。
用力扣着她腰肢,手臂上青筋虬结,指骨微微蜷紧。
转瞬后,低头吻住她唇,眼底暗色涌动激荡,心口涩痛中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酸胀。
他知道,她不信他。
从一开始,她就没有信过他。
她只想逃离他身边,逃得远远的。
永远摆脱他。
—
接下来的两天。
谢临珩似乎很忙。
白日甚少来寝殿。
但晚上从不再缺席。
两人间的那层伪装撕破,虞听晚在面对他时,连装都装不下去。
她索性也不再装。
倒是谢临珩,似在一夜间,又恢复了她逃离前的样子,他会哄她,会像从前那样,一而再、再而三的降低自己的底线。
只有一点,他不允许她离开。
不允许她离开东宫,
不允许她离开他的视线。
除此之外,他对床第之事也越发热衷。
似乎真有,让她尽快怀孕的念头。
虞听晚怕极了自己真的会怀孕,可她离不开东宫,
一举一动又全在谢临珩的眼皮子底下,
只能一遍又一遍祈祷,孩子千万不能来。
—
在虞听晚被囚禁在东宫的第三天,青兰拿着谢绥给的令牌,终于带来了所有司沅想要的消息。
从宫外回来,青兰直奔霁芳宫。
第一时间去见了司沅。
司沅屏退所有下人,将青兰带去内殿,才着急问:
“情况怎么样?”
青兰蹙了蹙眉,说:“宫宴的第二日,太子殿下的人就搜查到了司小公子等人,并查到了所有司家的旧部。”
司沅眉心拧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