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樾催促,“舌头别打结,赶紧的,快说!”
墨九低着声,昨天的事在脑海中过了一遍,用了一句最简练的话概述:
“宁舒公主想趁着宫宴逃出宫,被殿下当场抓住了。”
沈知樾:“……?”
他有点不明白,扇子也不摇了。
逮着墨九刨根问底,“宫宴上人这么多,怎么逃?你别藏着掖着,说仔细点。”
墨九:“……汾邯湖下面有条通往宫外的密道,宁舒公主打算趁着宫宴的时机,从密道逃出去。”
沈知樾消化了好一会儿。
怔了又怔,问出一句:“你们殿下是不是提前就知道密道的事了?”
墨九没吭声,用点头来回应。
沈知樾神色凝重不少。
从昨天到现在,他想了一夜都没想通的那些细节,现在似乎逐渐连成了一根线,渐渐拼凑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。
又过了片刻,思及在金陵时,墨九急急忙忙从宫中拦截的那封信,沈知樾脑海中浮现一个最不想成真的猜测。
“昨日你送去的那信,是从……楚时鸢手中截下来的?”
墨九再次点头,“是的。”
沈知樾神色明显开始焦急。
他就说,昨日那姑娘怎么迟迟没出宫。
感情是被他们太子殿下扣在宫里了!
沈知樾心里急躁,这下连站都站不住了。
焦急地殿前来回踱步。
仔细想着这件事的始末。
几息后,他脚步忽的一顿。
瞧向墨九,神色中多了不可置信。
“那信,该不会是宋今砚写的吧?”
如若不然,昨日他们太子殿下能发那么大火?
墨九摸了摸鼻子,慢吞吞点头。
得到肯定答案,沈知樾险些晕过去。
这都什么事?!
宁舒一个人逃也就罢了,谢临珩最多就是生几天气。
他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