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我为什么听说是那夫人与外男私通,被这薛家老爷给浸猪笼了。”
“私通?!胆子也太大了,这种丧尽天良的事都能干出来啊,太不是人了!”
……
随着周围流言声起,薛元义被指责成一个不孝子,怒不可遏地朝那些人低吼起来。
“你们知道什么!!我母亲自己咎由自取,做了下贱的事,我凭什么要去收尸?”
“我是薛家的后人,我会明辨是非!!你们……你们简直胡言乱语!休得听她搅和!”
“薛公子,事情真是那样吗?即便你母亲有错,但你是她唯一的儿子,哪有连尸首都不寻的道理?”
“住口!!你们不要被这个女人给欺骗了,她口口声声说要为我母亲,为她的姑母讨公道,但不过是想要从我这里拿回我母亲的一些家产罢了!”
康姝立刻反驳:“我怎么会??姑母对我视如己出,我的嫁妆都是姑母为我添置的,我想为她收好她生前最爱的东西,又有何错?!”
“那些东西若落到你的手里,怕是早就被你变卖了!!”
康姝怒吼出声后,她身边又来了一个老婆子,一边扶起她一边附和。
“我儿媳一片好心,你不感激就罢了,如今还想诬陷我儿媳居心叵测。我看是你这个不孝子不怀好意,弃你母亲不顾。”
“你们大伙来瞧瞧啊,这薛家的公子啊,他母亲的事都没有定论呢,他到是先骂上他母亲了!这种不孝不敬之人,我看早点下地狱的好!”
这老婆子顿时煽起众人情绪,旁人的指责声越多了。
眼看快要控制不住,薛元义担心父亲又要和他断绝关系,憋屈着这股气头也不回地跑进了府邸里。
康姝哼笑一声,殊不知,此时的薛元菱看得正起劲。
明香更是八卦不已:“姑娘,我看啊这个表小姐就是惦记康夫人的那些家产吧,还美名曰替她保管,真是不知廉耻!”
“人家亲生儿子都没说要干什么呢,她这个表姑娘倒是义正言辞地来推锅了!”
康姝那点市井小心思,一看便知。
也只有这些跟风的群众喜欢一边倒。
见好戏这么快完结,薛元菱想重回马车,结果被康姝看到了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