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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榷完毕,许黟和邢岳森同时离开济世堂。
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邢岳森,突然拧眉出声:“黟哥儿,我相信你的本事。”
“我想买你制的药丸,不是因与你相熟,而是相信这消食丸是好的,不想错过。”
他口吻笃定,不是客套。
许黟轻叹了一口气,连忙解释:“我亦不是那个意思,只是不想刑兄你过多破费。再则,消食丸不能当饭吃,一口气买太多了,放久药效会减弱。”
邢岳森苦笑:“你还是太小看我家里人。”
富家子弟吃吃喝喝,哪里是普通人家可以媲比的,自然是大鱼大肉,顿顿有油腥。即使家里长辈多次叮嘱,不可贪食,要修身养性也,然而这些人有多少能听得进去的。
他将这缘由告知给许黟,不怕许黟笑话,他偶尔见到此场景,都难免摇头。
说起这,他感激地把近些日子祖父在服用许黟开的药方后,身体病症有所好转的事说与许黟听。
这是连陈大夫都夸口说好的药方,若不是这话,他祖母哪里会同意用一张黄口小儿开的药方。左不过是信服陈大夫,再把这份信服转移到许黟身上。
许黟道:“这药汤需要坚持喝,等刑祖父能下地走动,到时刑兄要是不嫌弃,可以叫我上门亲自诊断。”
上次只听了邢岳森的转述,具体的病症、脉象、脸色等,还得亲自过去才能诊断出更加详细的问题。
邢岳森当即说好,看着许黟寻思地问:“黟哥儿等会可有事忙?”
“无事。”
他今天的任务是把药丸卖出去,现在药丸都被邢岳森买走了。
邢岳森霎时精神气爽,拍着许黟的肩膀说道:“走,我请你吃茶。”
难得有如此巧遇,他要与许黟痛快地畅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