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都来不及解释,就被裴砚殴打在地,断了两根肋骨。我当场昏迷,然后裴砚说什么就是什么了,我完全没有解释的机会啊。”
周勋说得头头是道。
“那你为什么刚刚清醒不说,而是在和律师沟通后开始反驳?”
“那是因为当时情形已经不利于我,我说再多都是狡辩,我只是在等时机。请你们严查,不要放过任何一个坏人,也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的。”
周勋把自己说得很无辜。
因为周勋说得有理有据,再加上警方调查出裴砚和容婉的关系,的确是母子,那作案动机的确成立。
案子陷入僵局,网上舆论纷纷。
有人故意带节奏,说纪眠以身入局,勾引周勋。
有人大肆宣扬容婉的过去,她被迫当三,被搞大肚子,跳海自杀。
有人说她是裴行明的情妇,说她生下了野种,说她有心计,又够大了周泽方。
容婉本来就遭受了打击,现在看到网上流言蜚语,意志更加消沉。她本来就有抑郁症,就算治好了,也很容易复发。
这段时间压力大,容婉已经动了想死的念头,在浴室里割腕自杀。
周泽方自己还没有好全,担心容婉,想要安慰安慰,结果在屋子里找不到人。
周泽方太了解容婉了,放心不下,终于在卫生间找到,赶紧送去就医。
他故意安排在了和裴砚一家医院。
周泽方本以为裴砚晚上会过来看望一下容婉,却不想他一点动静都没有。
最终,还是周泽方拖着病体去找她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
裴砚压低声音,眉心紧蹙,有些不耐。
他给纪眠盖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的出去,还特地走得远一些,怕吵到了纪眠。
“你应该知道你母亲住院的消息了吧,我封锁了消息,只说病了,但我知道瞒不过你,你一定知道她为什么住院。”
“如果你是来兴师问罪的,那就免了,阿眠不是故意刺激她的,她站在自己的角度,完全不顾别人的委屈。你以后多看着她一点,这件事我爱莫能助,毕竟我的妻子是受害者,我不能放着她不管,去顾及一个陌生人的情绪。”
“她不是陌生人,是你的母亲。”
周泽方加重了语气。
裴砚听到这话,心脏狠狠一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