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香兰忍不住抓住纪元海的手,说道:“元海,我就说我晦气,你还偏不信!你要是不让我帮忙,哪能出这事?”
“这全都是因为我啊!”
“元海,我这辈子就不成了,我真是个晦气的!你另外找个人,帮你干这个事情吧,我实在是不成!”
纪元海脸色一沉:“把话说清楚,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?”
“什么晦气不晦气的,我跟荷苓从来都不相信这一套。再说了我们也相信你,除了你找不到其他相信的人。”
陆荷苓也劝慰刘香兰:“刘姐,你别哭了。”
“是不是你说的那几盆特别贵的花草出事了?那也不要紧,回头再让元海培养也是一样的。”
刘香兰摇摇头:“不是这么回事。”
“有人把咱们窗户给砸坏了一半,这大冷天的,除了耐寒的那些花草之外,其他的恐怕都活不成了!”
“我干嘛回来过年啊,我要留在县城,不就没这种事情了吗?”
说着话,懊恼地直跺脚。
那可是几百块钱的花草,她心里面太疼了。
纪元海闻言也是惊讶:“有人砸的?”
“是啊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砸的,是昨天还是前天,又或者大前天……”刘香兰说道,“我真是太晦气了,太晦气了!”
纪元海说道:“刘姐,你也别着急。”
“别人搞破坏,这跟晦气不晦气没关系。”
略作沉吟,又对陆荷苓说:“你在家带着王晓红,我现在就跟刘姐去县城,看看花草能不能恢复。”
“今天晚上估计也是赶不及回来了。”
陆荷苓点头表示知道。
刘香兰连忙跑出小山屯,纪元海骑着自行车赶上她,又带着去了县城。
到了县城花草铺子,被砸坏的窗户,已经被刘香兰暂且用报纸堵住再透风。
纪元海进屋一看,稍作感应。
的确,除了耐寒的没怎么受到影响之外,其他的生机都明显不再旺盛,还有七八盆已经到了夭折的边缘。
纪元海连忙一边与这些花草共鸣着,一边升起来炉子,顺便给它们施肥。忙碌了小半个下午,傍晚时候,终于稳住了花花草草们的性命,只等接下来慢慢恢复了。
把这个消息跟刘香兰一说,刘香兰激动地直接扑到纪元海怀里,那明显的晃动,连棉衣都几乎遮挡不住。
纪元海插上门,跟她搂抱亲热一番。
借着炉子烧开的热水,刘香兰蹲着给纪元海洗脚,两人慢腾腾有一句没一句地说起话来。
“元海,幸好有你啊!要是没有你,我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!”
“你说说,我怎么就这么晦气?这可是几百块钱的东西!”
“你那儿晦气了?”纪元海说道,“我感觉挺好。”
刘香兰小声道:“你又不是不知道,你看我浑身上下,连汗毛都不长,胳肢窝也是不长……哪有我这样的?我啊,克死了我爹娘,克死了王金盛,我可不想再克你了。”
“元海啊,我宁可我自己死了呢,也不能让你出事。”
“你是好人,你是我恩人……”
说到最后,她脸颊微红,捧着纪元海的脚丫子用力搓了一下,水声哗啦啦:“我稀罕你呐。”
纪元海笑了一下:“那咱们还客气啥?”
“我说了半天,你跟没听一样……”刘香兰没好气地给他擦脚,“万一真克了你,咋办?”
“再说,我跟荷苓说过了,怎么也不能对不住荷苓。”
这事儿到底是没再说,两人又开始合计,到底是谁砸了这个窗户。
合计来合计去,感觉应该是两方面有可能。
一个是被夺了铺子的高大明,心里面愤愤不平。
另一个是姓赵的那家开花草铺子的——青山县太小了,纪元海这边生意稍微兴隆,那边就没有了生意。
更不用说,姓赵的那家还挺歪门邪道。
卖塑料花,找地痞子,这都是有前科的。
除此之外,不太像是有其他人。
“这事儿,应该怎么办?”刘香兰问道。
纪元海说道:“反正一时半刻也抓不住人,等我找到机会,抓住证据再办了他。”
伸手把刘香兰拽到怀里,团着她丰腴的身子睡觉休息。
一大早,刘香兰挺乖顺地起床,顺便让纪元海赖了床歇着。
她开始忙碌着照料花草。
上午九点多,纪元海才懒洋洋穿好衣服起来,感应一下花草们,情况都已经稳住,没有再恶化的。
“你可算来了!”
一个清脆声音响起,戴着蛤蟆镜,短卷发的王竹云站在了花草摊子前,对纪元海说道。
“你不是说,三天过来一次吗?”
“怎么之前好几天都没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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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本章完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