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状态,跟泽洋说的‘中转站’有异曲同工之妙。
她好像从一个梦走到了另外一个梦,又从其中一个人的世界,转移到另外一个人的世界。
窥探多人人生线条的感觉,总让她觉得杂乱无序,找不出重点。
“我刚才听到的那些英语,很混乱,”她低声喃喃出还记得的单词,
“sky”,
“free”,
“prison”,
“energy”。
“天空,自由,牢笼,能量,我忽然想到一句歌词,”秦泽洋随口哼唱,“I wanna free,I wanna fly.”
话音一落,教堂门外传来剧烈的声响,就像某个机关突然被触动一样。
“轰隆隆……”
整个建筑体也剧烈晃动起来。
“快跑。”安硕出声。
三人快步往外跑,迎接他们的是巨大广场,大概十米左右距离的人形雕塑旁,缓缓升上来一个东西。
碧蓝天空下,知更鸟灵活转了一个圈,‘扑棱棱’的声响淹没在轰轰阗阗中,重新落回灯罩上。
车厢内,傅正卿单独坐在正对知更鸟的方向,静静地看着它。
煦暖阳光轻轻抚摸它的红毛,它收起羽翼,缩着脑袋,模样像极了怀抱着秘密的信使。
是巧合吗?
知更鸟一去一回的画面,使他联想到从卧室场景变幻到教堂的瞬间。
耳边传来顾安和的声音:“这不是我们出发的广场吗?怎么又绕回来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