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不是知道傅玉堂打压过他哥,她怎么也没办法将眼前的儒雅男人和‘残酷’两个字联系在一块。
傅玉堂脸上挂着笑容,朝李景熙点了点头:“你好,我是傅玉堂。”
“你好。”李景熙停顿了一下,在脑子里搜索合适的称呼,“傅叔叔。”
“可以把电视关上吗?我想跟你聊一会。”傅玉堂抬手指了指耳朵,“老了,五感退化,听力没以前好了。”
五分钟后,客厅里弥漫着一股茶香,电视机屏幕上已经没有画面,客厅里安静到只有空调簌簌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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傅玉堂端起杯子,喝了一口茶,抬眸问道:“你们处的怎么样?”
李景熙怔了怔。
她以为傅玉堂至少会铺垫几个问题,如此单刀直入,着实出乎她的意料之外。
“挺好的。”
“你进电视台多长时间了?”傅玉堂放下杯子,“半年吗?”
玻璃触碰的咔哒声像是打在她的心上,她下意识地抓着玻璃桌,回:“十一个月。”
“不知不觉,都这么长时间了。”傅玉堂笑着说,他的嗓音有一种浑厚的感觉,说话时不疾不徐,给人很可靠的感觉,“有没有想要的东西,房子?车子,或者是一个炙手可热的节目?”
他没有提她和儿子不应该在一起的话,每一次阻拦都以失败告终,他也有点认命了。
“你提的东西并不是我追求的,不过我会努力。”
“年轻人是该多努力,但身体也要紧,”傅玉堂有些诧异,他笑了笑,“既然有门路,为什么不选一条捷径?”
“傅叔叔,谢谢你的关心。”李景熙坦然地和他对视,“但我觉得,人生其实并没有捷径,不管用了哪一种方法活下去,活着的这一过程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傅玉堂脸上的表情忽然凝结了,但很快,他的眼睛动了动,笑容重回他脸上:“你的想法挺特别,让我想起了你的父亲。”
“我爸爸?”李景熙支着双臂起身,“傅叔叔,您知道我爸爸是谁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