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染发了狠,让黑水台把所有的人都查了个遍,连那些在皇宫里头藏了二三十年的宸国暗线也被挖了出去,全部打进了慎刑司。
“丞相大人饶命啊。”
“奴婢是冤枉的,奴婢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宸国的人,为什么要受这种不白之冤?只要拿出了证据,能够证明奴婢有罪,奴婢心甘情愿受罚。”
一个宫女哭着跪在唐染的面前,唐染看着她笑了笑,手中的剑一挥,这个宫女的胸前便出现了一个血窟窿。
唐染俊美无匹的面容染了血,笑着瞧这群不见棺材不落泪的宫人。
“证据?呵呵!”
他微微的抬起眸,声音既不趾高气扬,也不咄咄逼人,像是静寂夜空中的星子寒月般平静无波。
“我唐染杀人,什么时候讲究过证据。”
他手中静静的握着那把染了血的剑,看着这些哀嚎的宫人,缓缓的朝着他们走去。
在场的人吓得瑟瑟发抖,头皮发麻,仿佛走来的不是人,而是夺人生命的死神,不禁想要往后退,但后面也是一群拿着刀的侍卫。
唐染剑尖直指一个老太监,赤红的眼眸映染着地面的血,先让人将这老太监最喜爱的干儿子抓了过来,在他的面前活活将人折磨至死,又挑断了老太监的手筋脚筋。
“你不该动她的。”
“如果不是你,她能够平安长大,长命百岁。”
“你们宸国。”唐染轻声低语着,手中的血光飞溅而起,“周温业的项上人头,我会让人亲自送到宸国皇帝的面前,还有你在宸国的亲人,我也会不惜一切代价的让他们陪葬。”
老太监面色大骇,不可置信的看着唐染。
他作为在北齐能和周温业联系的几人之人,自然清楚周温业的真实身份,在听到唐染已经派人去寻自己的亲人时,眼眶中的癫狂尽数倾泻,面露狰狞。
“唐染,这一切都是我做的,和旁人没有一丝的关系。”
他和唐染的目光对视,身体忽地颤抖起来,有些哀求道:“我的家人什么也不知道,求求你放过他们吧。”
唐染面无表情,什么也不知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