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再说,我把你衣服给扒下来穿了。”
贺霖边打着哆嗦边威胁赵屹川,夜间总比白天要冷得多,又是一阵冷风,差点让贺霖原地去世,整个人僵在原地了几秒,才缓缓的说:“嘶呼……别逼逼了,冷死了。”
“我车里面有衣服。”
长卿打开车门将车里面的衣服递给了贺霖穿上,瞧了一眼他慢慢有了血色的脸颊:“一会儿吃完饭后,去药店买点感冒药,这天气,就是铁打的身子骨也遭不住。”
贺霖点点头,经过今天晚上,他恨不得出门都裹着被子走,更别说还穿这么单薄的衣服了。
“亲家,我们去哪吃?”
贺霖坐在车后座打了个哈欠,将脑袋靠在一旁的赵屹川肩膀上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。
也不知贺霖和赵屹川两人是怎么回事,长卿和许州在实验室待了一个星期,回到寝室的时候,贺霖和赵屹川两个人的关系好的就像是穿一条裤子似的,连带着对方的称呼也都变成了亲家。
车内安静的很,冷简坐在副驾驶上,而贺霖三人则坐在后面,昏暗的车内快速又隐约的略过了路边的灯光,冷简用蓝牙连接了车的音响,放了一首轻柔的音乐。
这种环境之下,总能勾起人心中一些隐秘的想法,那念念不忘又舍不得放下的过往,终究如同泡沫一般。
贺霖轻轻叹息一声,神色也多了几分伤感。
在场的人都知,他肯定又想起他的前女友了,在大三的上学期,贺霖最终还是和他的异地女友分手了。
分手的那天他特别的平静,像往常一样,早起洗漱,刷牙跑步,去上课,下午去实验室,和这长卿几人互怼。
也只有那一天,一向稳重的他打破了好几个瓶子,加错了好几次的剂量。
他请大家去仙鹤楼好好撸了一顿饭,偏偏整个人就没吃上几口,一直在聊有关于课题的话题,即便是旁人转移了话题,他也依然固执的说着有关于学习工作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