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向晚坐回床上，看着躲在姜云渺身后的林婉清。

“咦，他为什么看得见女鬼，他不是没有开天眼吗？”

初景辰疑惑问道。

“因为沾染了太多鬼气，在梦里相处了许久，还有他那一世的记忆应该全部记起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

初景辰听完点点头，便看到到床上的人的眼神，那是望着心爱之人的热烈目光，浓浓的爱意。

“是，我全都想起来了，其实我之前第一次梦见你的时候我把梦里你的样貌画了下来，后来，我一直忘不掉这张脸，一直画也一直梦见，我不明白我为什么心里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，是痛的是莫名的思念，直到有一次梦里的感觉不一样了，梦的时间变长，而睡醒过来的我其实也发现了不一样的地方，于是我很期待每一个夜晚能再次梦见你。”

“所以你不单单发觉了最近的梦和以往不一样了对吧！”姜云渺看着他。

“对，我感觉到了有个人的存在，而就在我醒过来一分钟前我全都想起来了，那些画面快速闪过，那些发过的誓言那些美好的时光我全部都想起来了，那场持久的战争胜利了，但我受重伤了没能撑到京都，身边也没人，所以消息送不到，对不起让你等了我那么久。”

姜云渺的身后，林婉清笑着流下了眼泪。

“呜呜……没关系，至少我还能遇到你就好……”

她笑着笑着又哭了。

“呜呜……当时你一定很疼吧，你最讨厌战争却还要在战场拼命……”

“你别哭……”卓向晚满脸心疼，同样的林婉清也很心疼他。

“嘶……真是苦命的一对啊！”在旁边沉默许久的的秘书看着这感人的一幕而感慨着。

姜云渺也提取了女鬼的记忆，一个人因为意外死亡，鬼魂刚好被困在一个地方，也因为执念太深留在人间，只想着找寻心爱的人。

另外一个和一群同样牺牲的人的魂魄被地府的人带走，投胎拥有了新的人生，而卓向晚的前几世要么活的时间不长要么一生未娶，直到这一世这一天。

这些画面在众人面前播放着，卓夫人也是个感性的人，流着泪。

“太苦了，两个人都太苦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