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目前的局势来看,昭阳完全没有必要动他,那会是谁呢?南家么?南家怎会如此怕他?这样千方百计的对付他,实在是……杀鸡焉用宰牛刀。
闻松否定了这个可能。
当初他不要一官一职,孑然出宫,就是为了让明处暗处盯着他的人掉以轻心,不料,竟然还是有人盯上了他,甚至欲除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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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南家,不是昭阳,那会是谁呢?
闻松想着想着,忽然反应过来现在的形势,瞬间心情悲戚了许多。
自那少年说去肖家问问以后,薛广山和那些官差竟然就再也没了动作,生生停在原地等着肖家的消息。
本该高兴的,但闻松却丝毫高兴不起来。
程桥的这一幕,便是如今大祁的缩影。
官,在庙堂,却又不在。
世家在野,却掌控着大祁命脉。
人们惧怕世家,多过怕官家。
就连这些官差……也不听县令的话了。
何其可悲?
更可悲的是,他要借力打力,向身为强权的世家求助。
求助肖家,除了想借肖家在此地的威望,行缓兵之计,也是笃定肖家会帮他找出真凶。
闻松能肯定,杀人者一定不是程桥肖家。
肖家绝不会在自己家门口动手,不说别的,世家信玄学,信风水,在家门口动手,他们会觉得晦气。
对方在自家门口和客栈里动手,又驳了他们的面子。
两种因素叠加,肖家一定不会装聋作哑,一定会来见他。
闻松淡定非常,常忠信见久不来人,便开始有些着急。
“公子,这万一肖家不来……”
薛广山见肖家久久没有消息,脸色转好了不少,“你果然是信口雌黄。”
他色厉内荏地吩咐,“来人,带走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