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在林家留了些日子，在告别时，留给林老一封信，如果可以将林家拉到他们这边来也不错，就算不会是盟友也不要是敌人才好。

走的时候，林老夫人也是万分不舍，这两人和她女儿年纪相仿，这些日子也是帮了些忙，也很是感激他们将儿子林言的尸身带回来，不过她们还有其他的事物，不好过多挽留，只盼望他们能够平安，自家的女儿也能安全回来。

两人再次坐上飞毯，去了最接近大海的一条江边。

趁着夜色，悄声潜入水中，沿着水流去往大海深处。

柳暮再一次看到他们是也是有些惊讶，这次过了多少时间啊，这么快就要回来了？

自爱看看他们带回来的鲛人尸骨，也是动作麻利的将他们都收殓起来。

楚泠弦看着柳暮问道：“若是用鲛人鱼尾制作出的武器，可是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地方？”

柳暮一愣，仔细想了想，“倒是也没有什么不寻常的，也就辟火吧，而且容易养出器灵，其他的也没有什么了。不过……若是尝过十条鲛人鱼尾的话，怕是会沾染上怨气。”

“怨气？沾染上怨气的武器容易反噬主人，应该不容易操纵。”

“确实如此，但是也难说，就怕万一。”

楚泠弦沉默着，这样的武器她见过，但是确实如他所言，不易操纵，但是只需要一次，一次就足以让所有人大开眼界，甚至带走了那么多人的性命。

“那有什么办法克制吗？”

“……没有，除非你比那个使用的人更强，否则……”

楚泠弦垂下眼眸，更强吗？现在的她还做不到。

柳暮也喃喃自语道：“若是她们还在，事情哪里会有这么难啊！”

两人离开的时候，一直沉默着，本想沿着那条江再回去的，但是这个时候正是午时，又怕被人发现，只好继续在海底待着。

在这里，楚泠弦遇到了很多之前见到过的朋友，却也只是打了招呼就离开了。

等到了天黑时，两人沿着江水逆流而上，突然听到了岸上传来的声音。

“您确定还不回去吗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再不回去，就真的没有人会记得您了？”

“我回去了，又有什么用呢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