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夏不在意的摆了摆手道:“若非是一直有其他事情牵扯,以至于近些年来一直东奔西跑,这枚五阶的符印早该完成了才是。而且这枚符印之上篆刻的也才不过是一道‘万里平波符’,在五阶武符当中实属寻常,不过是因为而今用在海外之地正当时而已。”
娄子璋脸色变幻,嘴上自然是连连称是,心中对于商夏这般不经意间的装逼表述作何感想却是谁也不知。
这时便听得商夏又道:“我刚刚出关,原本该与尔等一同制作一笔武符以补足所需,奈何此时尚有其他要是要办,因此,这枚符印便无需再留,只管大胆去用便是。”
说罢,朝着在场的几位符师微一点头,便抬步向外走去。
几位符师各自朝着商夏行礼,然后目送他几步踏出符堂之后,身形便消失在了虚空当中。
之前向娄子璋陈情那位符师望着商夏离开的方向道:“副堂主,您有没有感觉堂主他似乎变得有些不一样了?”
娄子璋看了他一眼,理所应当道:“堂主闭关一年有余,自身修为境界自然有所增长变化,这并不稀奇!”
那位符师连忙摇头道:“不不不,副堂主您没有理解我的意思,我是说您有没有发现堂主他从出现到刚刚离开,一举一动似乎都有着某种玄妙的韵律,他的身形举动一直都在给人一种本该如此的感觉,他所在之处仿佛就是整个天地的中心,可偏偏却又一切显得和谐自然,不引人注目。”
娄子璋知晓眼前之人虽然只是四阶的符师,但其武道修为在五重天却还要胜过自己一筹,于是低声道:“你觉得堂主的修为达到了什么境界?”
那符师悚然一惊,连忙道:“这哪里是我能够揣度的?只是,只是……,嗨,反正我也说不清楚。”
娄子璋点了点头,下意识的望着商夏消失的方向,越发的感到手中那枚五阶符印的沉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