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之后的半个月,飞燕全程跟着刘骜,枕头风,耳边风,用膳风,站着坐着躺着任何时候,她都在盯着他并且不间断的判断他的选择是否一如既往。
她发誓,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黏着他的时候,时时刻刻恨不能绑在他腰带上挂着。
没办法,她实在没什么底牌靠山,只能这样,但是她也决定了,如果这人真反水,她会就近一刀捅了他,然后自杀。
谁也别想好。
当然了,她也想了另一条路,如果实在不行,就想办法把合德换成另一个女子。
毕竟她有良心,但不多,人总是会在这种关键时刻,本能的护住自己更重要的人。
……
这件事尘埃落定是在又半月之后。
这天的刘骜破天荒的断了这一月来的固定行程,没去宣室殿议事,而是扛着她回到昭阳殿,还很粗鲁的把她“砰”,的一声丢进了池子里。
“啊!……唔~”,莫名其妙被淹的飞燕还来不及叫救命,就被堵住唇,随之而来的是昏天暗地一通吻,男子灼热的气息几乎要将她燃烧个尽。
这是把她往死里亲的节奏,好不容易回神的飞燕立马手脚并用反抗起来,挣扎着要出水面去。
可正是因为在水里,飞燕使不上力,又被他全方位无间隙的缠着,到最后也只能攀附着他,予取予求。
疯狂过后的次日。
飞燕顶着黑眼圈等消息,昨晚到了后半夜,她多多少少也能有些咂摸出味道了。
今日应该能出结果。
果然。
樊竹快步而来:“娘娘!回娘娘,陛下当廷宣旨,安定公主于一月前被接回,不想匈奴人反口并在半道杀之,陛下今日早朝收到消息,惊怒不已,已然发兵匈奴,维护大汉皇室尊严”。
飞燕:“……”,这借口找的,不得不说有点不要脸了。
不过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