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族长被自己雌性骂了,却不敢回嘴。
旁边那几个可还看着呢,他要是敢回嘴,回头他们就要在晴月面前给自己上眼药。
白族长可不想莫名被扣下一顶“不爱自己雌性”的帽子,那会削减他在家应有的福利的。
于是郁禾看着高大雄壮的白族长还没摆起长辈的谱来呢,就开始低声下气地哄着一个大概二十来岁,但穿着极为鲜亮却显得人英姿飒爽的单尾麻花辫雌性。
“是是,我说错话了。可我这也不是想关心他吗?你看看他,一年出去得比一年久,我这不是看你总担心他。”
晴月冷笑了一声,毫不留情地怼道,“知道我担心他,你还伫在这?”
白族长哑然失声,果然儿子一回来,他这家庭地位就是直线下降。
但他不敢怒,也不敢说,因为说了自己雌性也只会给他一个白眼,然后举起拳头说不服就干。
“好了,你们吵什么。”
祭司在一旁这时出声了,“神女和三个幼崽都还看着呢。”
这两口子要吵也不知道回去再吵,想着,他心下摇了下头。
然后低下头,对上白清好奇的眼神,他露出一个慈祥的笑容,声音温和道,“好孩子,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嗷呜”
我叫清清!
白清天天听阿母“清清”地叫他,因此大名白清老是忘。
所以祭司一问,他自然而然就说自己是清清。
白澜的声音在幼崽身后及时响起,“这是老大,叫白清,两个妹妹分别叫郁姝、郁楚。都是他们阿母起的名字。”
“清清、姝姝、楚楚。”
晴月重复念了一遍,看到白清和姝姝听到自己名字都眨巴着眼睛看向她,她顿时就顾不得“姝”和“楚”那两个字,一下就心软得不得了。
她忍不住转过身,从自己兽夫手里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三个贝壳项链,然后冲白清他们弯下腰道,“清清,这是我们给你和妹妹们准备的见面礼,你看你们喜不喜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