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拿在手里问阿马杜:“你认识这东西么?”
“认识的!这就是姐姐的东西!”阿马杜一眼就把这手链给认出来了。
容熠川的目光顺着手链掉落的方向往杂草丛生的林中路看去,话音凛冽道:“上车,顺着这个方向继续看。”
土路就够难开的了,更何况还是林子里的狭窄岔路,但司机不敢违背他的吩咐,硬是顺着前人轧出来的路,将车开到了一片荒地里。
周遭的景象瞬间变得豁然开朗,连带着从某处传来的人声也刺耳得让人无法忽视,那是夹杂在男人污秽的辱骂声中的哭喊。
路秘书率先变了脸色,犹豫道:“容总,这声音……怎么有点像林小姐。”
容熠川自听到路秘书提起林小姐的那一刻起,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处。
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,也没有人敢问他接下来要怎么做,就连急着救人的阿马杜都没出声,直到他率先做出反应,推开车门直奔荒地边缘的树丛而去。
站在旁边望风的打手正在百无聊赖的抽烟,准备等里面的同伴完事了,就换自己进去,这时眼前忽地冲出个人影来,连一声惊呼都没来得及喊出口,就被容熠川一拳擂在面门,晕了过去。
这一变故发生的实在太快,以至于树丛深处的人对此毫无察觉,无论是起了色心施暴的,还是正被五花大绑,按在地上的我。
我在恢复意识,发现自己被拖到林子里的那一刻,就意识到了大事不妙,奈何阿马杜逃走后,他们将我捆得极牢,别说是反抗了,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,只能拼死喊叫,指望着发生奇迹。
“救命!救救我——”
话音里带上了出口时才被察觉到的哽咽和哭腔,原来我并非不害怕,而是逼着自己将这些情绪给藏住了而已。
在纯粹的暴力和原始的欲望面前,任何聪明才智和话术都是无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