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虽然所托非人,但毕竟是年轻过的,很能够理解少年少女春心萌动时的心情,这时就保持耐心,默默等他把自己对晓蕾的心意说出来。
毕竟喜欢也有很多种,我就算答应帮他跟晓蕾说好话,也得知道他是不是认真的,以及有没有为这段感情付出过努力。
可不等我听他再开口,先前总也不出来的容熠川竟是刚好从校长室里出来了。
我生怕造成不必要的误会,抑或是影响了容熠川在容显恭派来的人面前演戏的计划,连忙同沈宣和匆匆告别一句,然后挽起容熠川的手臂往外走。
容熠川目光轻飘飘地往沈宣和身上一落,显然是捕捉到了他的害羞和不自然。
我的心也跟着一揪。
沈宣和不是保罗,没有朋友这个免死金牌在,容熠川想收拾他就是动一动手指的事。
我生怕连累了无辜的人,在回去的路上恨不能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,那副依偎着他的亲昵姿态都比先前自然了许多。
容熠川对此应当是很受用,因为他只是语气颇为轻快地问:“我瞧着那个小男生一副害羞到恨不能找条地缝钻进去的模样,该不会是你调戏良家妇男了吧?”
“我现在可没这个心情。”
“可我看你们聊得好像还挺开心?”
我讲故事一样同他讲完了沈宣和想要追求晓蕾的事,然后不失惆怅地感慨道:“没想到竟然能在现实里看到这么纯爱的校园恋情。”
容熠川淡声问了句:“你很向往?”
我想得出神,没能立刻反应过来,差点就下意识地点了头,及时意识到他与其说是反问,不如说是在阴阳怪气,这才及时制止了自己的动作。
可容熠川的小气劲儿还是发作了,越发阴阳怪气地说:“那可真是不好意思了,因为我的存在,你错失了谈校园恋情的机会。”
完了。
我腹诽了一句他入戏太深,既是解释也是示好地说:“我不过是借用林苒的身份罢了,并不是真的大学生,既然早就过了谈校园恋爱的年龄段,这辈子恐怕也是没机会谈校园恋情,向往的也只是美好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