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熠川摸了摸我的脸颊:“有点凉。”
他帮我把毛毯又盖紧实了一些。
但没有回答我的问题。
没有回答,其实有时候也是一种回答。
车窗被敲了敲,是刚刚那个保罗。
“嘿,容,我们大老远从法国回来看你,就这样把我们晾在外面吗?”
容熠川降下车窗,指了指天上:“星空不好看还是酒不好喝?”
保罗抱着臂,“容,我理解你为了小鸟抛弃我们,但不能理解你抛弃我们这么久。”
其他几个人也跟了过来,微微俯下身看了看我,但是容熠川反应很快,立刻用自己的身体把我完全挡在身后:“稍等我一会儿,很快就来。”
“喂,容,你好小气,藏着小鸟不给我们看。”
容熠川半开玩笑半是认真地回答道:“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