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果两个人都睡得有些过头。
他开车上班,我让他把我放在距离公司门口几百米的一个路口,自己走过来。
最后的结果就是,他一脚油门就到了,我夺命狂奔了十分钟,堪堪踩点到了公司。
容熠川说:“下午跟我去巡店。”
“路秘书不跟你去吗?”
“你是路秘书的助理还是我的助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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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我不太懂你工作上的事,怕帮不了你。”
容熠川说:“不会就学。”
“一时半会恐怕学不会吧?”
“那你不会问?”
“好,那有不懂的我就记下来,回来了问路秘书。”
“我不是人?”
“……你不是要忙工作么,我怕打扰你。”
“那你怕不怕你爸从疗养院里被赶出去?”
我闭嘴了。
容熠川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:“你脖子怎么回事?”
“用了路秘书的粉底,色号不太合适。”
容熠川挑眉:“洗了,然后去一趟财务部帮我拿上个季度的报表。”
我出门,去了一趟洗手间,把刚刚涂好的粉底液洗了个干净。
脖子上星星点点的红痕又重新凸显出来。
原本过了一夜,那些蚊子包已经都消下去了,结果搓洗了一下,一个个的又故态复萌,在我洁白的脖子上盘踞着,红彤彤的更加鲜艳了。
我一路坐电梯下去一楼,上上下下了几十个人,经过一楼大厅的时候,人来人往。
我顶着脖子上的红痕,收获了不少注目礼。
到了财务部的时候,财务总监看我的眼神不太友善:“报表这种东西保密性很高,实习生不能接触。”
我说:“是容总让我来拿的。”
她不信,皱眉:“没听说总裁办来了新实习生啊?不行,我得给路秘书打个电话确认一下……”
旁边的人小心翼翼地扯了扯她的袖子:“总监,你看她的脖子。”
财务总监的视线落在我的脖子上,眼神瞬间变得复杂起来。
“人家是来着容总的‘口谕’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