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的脉象显示,是服用了少量的毒药,以致于咳血,但是没有性命危险日后需要好好调养,再也不能损害身体了!”
一听这话,胡嬷嬷便呜呜的哭了出来:“真是吉人自有天相!是吉人自有天相!”
“那碗粥小姐本来是要全喝光的,但是因为刚刚饮了药,有些腹胀,所以仅仅喝了一口,就全都吐了出来,这才没酿成性命的危险。”
宋若安也趴在贺云策的怀里哭泣,哭得浑身一抖一抖:“一定是夫君为我暗自祈祷,我才没事的。”
“既然没事,就不用把事情闹大了,若安刚刚犯了错,还是夹着尾巴做人比较好。”
贺云策听见大夫的话,整个人如释重负的下去,可当他听见宋若安的话时,内心又是钝钝的痛。
“不要闹大?若安你是好性子,但是旁人会轻易这样放过你!宋熹之害你的时候可有想过姐妹情深?”
宋若安只是摇头,“也没有证据能证明,这就是姐姐做的,从前的一切不过是猜测,因为姐姐拿走了我的银票,重新获得了管家之权……”
贺云策回忆着前世的一切,冷笑了一声:“不是她做的还能有谁?我保证这就是她做的!”
“况且她拿了管家之权,却让下人如此苛待观云轩,无论她是否故意,都是她管事不力,这不需要处罚吗?”
宋若安见贺云策如此气愤,便静静的靠在贺云策的怀里,再也没有说话了。
翌日,贺云策专门朝中书省告了假,把这件事情闹到了贺老夫人的面前。
彼时黄氏也在贺老夫人的晚香堂里一起用膳。
从前吃了宋若安开的药,黄氏好好的身子就这样垮了下去,最后还是吃了李太医开的药,身子才逐渐开始好转。
也正是因为这个,黄氏再也不待见宋若安,不过她对宋熹之,也没有什么好脸色。
两人正用着早膳,便看见贺云策怒气冲冲的闯了进来,对着贺老夫人便是劈头盖脸的开口质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