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前世的一切,宋熹之的眼眸晦暗了一下:“如今我请你来,便是想商议共同开熏香铺子的事情。”
“我出方子和铺面,能确保熏香一定畅销,铺子也在热门的好地方,但是因为夫君仍旧躺在病榻上,所以没有多余的精力了。”
辛夫人听闻这话,眼眸一亮:“原本你提起这事,我忧心的是方子和铺面,可你如今全有了,那所有问题便都迎刃而解了。”
“如今我病好了,家宅清净,在府中闲着也是无趣,既然你没有时间,那便你当老板,我当掌柜,我可是自幼学着管家、打理铺子的!”
听见辛夫人也正有此意,宋熹之心中多了几分轻松,她微微侧过身,握住了辛夫人的手:“我是想我们一起当老板。”
“只是你在前头,我在后头,你负责出人手,提供剩余的银子,再管理着铺子,而我出方子和铺子。”
前世的时候,宋熹之因为贺云策刚从兄长光芒万丈的阴影中走出,疑心病很重,人也不大气。
而出门做生意少不了交际,做香料生意更是会接触许多名扬四方的文人雅士,所以她开香料铺子的事情,是瞒着他的。
可谁知,就是因为她的隐瞒,所以最后的功劳都被宋若安抢走,宋若安有了她母亲留下来的古方,就等于有了一切。
甚至于宋熹之研制出了许多香料,都被贺云策以为是宋若安制成的,拿去笼络贵人了。
也就是说,前世的香料生意,她没有占到便宜,可宋若安也没有靠此发家、做生意,而是全部便宜了贺云策,让他送出去的熏香成了难得一见的孤品。
辛夫人感受着手间的温度,望着宋熹之明亮的眼眸,倒是想起了一桩事情:“你的主意也好。”
“恰巧我那游手好闲的外甥,是京城怀嘉学派的组织人,有许多风流才子和爱好文学的文人雅士,都是此学派的学者。”
“他们时常会聚集在一起,除了研究文学之外,便是热衷品香茗茶了。”
宋熹之听见这话,心里很开心。
前世那个千味楼这样热门的原因,便是因为这群怀嘉学派的学者,偶然在此处聚集时,做出了千古绝唱的诗篇。
此后天下学子路过京城时,都会在此处朝圣,探寻千古绝唱的真迹,到后来就发展成了一年一度的诗词大会。
在每年诗词大会上,来往的文人墨客络绎不绝,金句频出,流芳百世,身后的文化底蕴,把此刻正热门的百芳楼都比了下去。
宋熹之就是想起这怀嘉学派的创始人,是辛夫人娘家的外甥,于是特意邀请她来,一起开这个铺子。
而另一个原因,还是因为贺景砚的身体,她觉得贺景砚的身体十分古怪,她把脉时看起来全无问题,可三七却说不是这么一回事。
这也让宋熹之抽不出这么多的时间。
宋熹之想着,又是继续对辛夫人道:“既然有你外甥,那顾客便不用愁了,我倒是想把这香料铺子,一改传统铺子简单售卖的风格,弄成一个可以吟诗作对的品香楼。”
铺子越高雅,那么达官贵人们便会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