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以己度人,不免可笑。”
贺云策被宋熹之说的咬牙切齿,他觉得自己的男子尊严受到了挑衅。
他刚想开口,贺老夫人便打断了两人的争执,她声音里藏着几分担忧:“那便叫府医来瞧瞧景砚好了,正巧,也该到了问诊的时候。”
贺云策这才道:“等府医问诊完,我看你有什么好说的!”
无论如何,昨夜闹了这么大动静,兄长定会损伤身体,宋熹之必定要完。
他必须要休了宋熹之!
刘府医很快便匆匆忙忙的赶到了,他在路上听了小厮的解释,急匆匆的便坐到了床榻边为贺景砚问脉。
只见他越把脉,眉头便皱的越紧,久久都没有说话。
他长久的沉默让贺老夫人的心都揪了起来,她急急开口:“刘府医,景砚是有什么不好吗?”
刘府医摇了摇头,陷入了沉沉的思索:“不对啊!不对啊!真的太奇怪了!”
听见这话,贺云策便马上跳了起来:“祖母!我必须替兄长休了这个毒妇!”
他话音刚落,却听见刘府医的声音继续响起:“大公子的情况变好了不少,脉象强劲了,身体对外界的刺激也有了些许反应。”
贺云策愣在了原地。
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大吃一惊。
没想到贺景砚的身体,竟是有了好转?
而刘府医则是转头,望向了宋熹之的方向:“大少夫人,是否是对大公子做了什么事情?”
宋熹之冷眼瞧着贺云策的错愕的身影。
她不打算在贺云策面前暴露自己会医术的事情,让贺云策对贺景砚生出防备的心理。
于是她只是眨巴眨巴眼睛,无辜的道:“也没做什么,我只是一直与他交流,告诉他祖母、父亲还有很多人都在担心他,我们想让他早点醒来。”
刘府医听着,又猛地瞥见了宋熹之脸上硕大的黑眼圈。
他被小小的吓了一跳,“大公子没事,可老夫瞧着少夫人的情况倒是不好!”
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,少夫人嫁进来不过几日,不可因为照顾大公子,而太过疲惫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