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兰和夏荷也在尖叫:“贱人!贱人!你这样胡作非为,偷偷卖了我们!小姐一定会找你算账的!”
宋熹之听着嫌烦,一个眼神过去,三七和白术便干脆利落的拿布堵住了她们的嘴巴。
青铜双手接过了宋熹之递来的卖身契,嘴角猛地抽搐了一下。
青铜一生堂堂正正,是从未做过这样鸡鸣狗盗的事情。
不过如今他们已经成了亲,宋熹之的话就是贺景砚的话,青铜是一句话都不会反对的。
于是青铜一个手刀,砍晕了哭成一团的四个丫鬟婆子,一手拎着两个翻墙出了侯府。
他叫来马车,又是将手上的人全都扔了上去,转眼发卖到岭南去了。
而宋熹之仍旧是弯着腰,忙忙碌碌的在嫁妆箱子里寻觅着。
白术、三七和院子里的几个洒扫小厮,虽比不得青铜,功夫却也不俗。
于是他们人手一个小锤子,宋熹之指哪儿,他们打哪儿,把嫁妆里的所有地契、银票和金银首饰全都翻了出来。
“手头上的这些地契全都卖了,卖给京城最难缠的那些泼皮无赖,一手交钱,一手交货。”
“首饰当了,再把银子从钱庄里全都取了出来,等银子到了手上,便去买了京城永安街东边的铺子,买个八九间,剩下的去京郊买田地和庄子。”
永安街东边的铺子,此刻还便宜。
可今年冬季,文人墨客们在千味楼里办了一个诗会,期间名诗辈出,吸引了天下的才子佳人,整条街的铺子生意都变得火热起来,铺子的价格也就翻了五倍不止。
而京郊的庄子和田地,这一世若还是有瘟疫爆发,那便有备无患。
宋熹之想着,又继续吩咐:“里面还有许多布匹、被褥,用料昂贵,棉花都是一等一的好,你们挑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