顶着刘丧喷火眼神,张海杏无奈的摊摊手,“这小兄弟一看到我就喊打喊杀的,我已经再三声明没有恶意,还是紧追着我不放,那我能惯着他?”
刘丧揉揉冻僵的脸,大声的反驳,“你丫鬼鬼祟祟的进屋,连个招呼都不打,我不把你当成贼看待才见鬼了,我当时都说了几遍让你自报家门你就是端着架子。”
王胖子连忙递给刘丧一杯热茶,让他暖暖身子,随即对张海杏怒目而视,听刘丧诉完苦,一旁许久没有发声的汪灿跟着嗤笑。
“难怪你会被汪家抓住,就这高傲自大的性格,没有死在汪家都是老天保佑你。”
汪灿像看苍蝇一样注视着张海杏。
张海客的脸色逐渐严肃起来,他紧紧盯着张海杏的眼睛,声音清浅,“你是变了许多,以前都没那些臭毛病的。”
张海杏还是无奈的摇头,她知道自己那些臭毛病,或许是被汪家残酷的刑罚折磨过,张海杏漫不经心地想。
“我尽量去改,其实我也挺讨厌现在的自己,陌生的我都觉得可怕。”
张海客叹息了一声,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,最终也没多言,张海杏抽完烟摆摆手脚步娉婷的离开所有人视线。
第二天所有人起了一个大早,阳光从玻璃窗洒落进客厅,留下一室的暖意,空气中漂浮着微小的尘埃,张海客在布置早餐,吴斜在一边打下手。
刘丧一边刷牙一边指挥着雇佣来的牧民搬运物资。
王胖子神采奕奕的嚼着肉干,无聊的看刘丧瞎忙活,黑瞎子起的晚,他跟齐苏一起下的楼,吴斜招呼着齐苏去吃早饭,一会还要赶路。
所有的物资刘丧不辞辛苦亲自盘点了一遍,尽量做到确保没有遗漏,他们要去藏地无人区,那地方千里荒地无人烟,危险系数太高,再小心也不为过。
解语臣雇了几匹健硕的骡马,这种牲畜一直是当地的重要经济来源,骡马身强体壮,非常适合长途跋涉。
张海杏换上了简装,头发一丝不苟的束到脑后,打扮的英姿飒爽还挺招人稀罕。
“你——”江子算看着素面朝天的张海杏,刚准备和刘丧说话的他仿佛喉咙被掐住了似的。
江子算本来脸上带着笑,此刻都凝固了,他从张海杏的身上隐约看到阿宁的几分影子,想到被自家亲姐支配的恐惧,江子算立刻灰溜溜的转身。
张海杏惊奇,忍不住抬眼去问张启灵,“他怎么了,我长得很吓人?”
结果张启灵话更少,期间就没搭理过她,看她的时候浑身散发着疏离感。
张海杏后知后觉的醒悟过来,一拍脑额,“我真是病得不轻,竟然问你个哑巴。”
齐苏从张海杏身边经过,蹙眉看去,很想告诉她真相,张启灵不是哑巴,平时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