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苏关掉开关,几滴湿水的顺着精致的下颚缓缓落至锁骨,齐苏随手将散乱的长发拢至耳后,隔着门板问,“外面是谁?”
吴斜被声音惊扰,从涟漪的遐想中回过神,无奈的捡起掉落的浴袍,“你洗澡忘记拿浴袍了。”
齐苏回忆了一下,他好像是忘记拿浴袍了,齐苏随意擦了把过于茂密的头发,将浴室门打开,探出一只莹白如玉的胳膊,“麻烦你了,吴斜。”
浴室里还有刚未散去的热气,吴斜的目光凝视着门缝里稍微透露出来的雪白肌肤,呼吸略显急促,与之相反的是脚下的步伐走的慢慢腾腾,十来米的距离,硬是被他走出了长途跋涉的感觉。
偷窥是不对的,吴斜默默地对自己说,但很难把视线移开,很快,吴斜发觉他的身体起了某种微妙不可描述的变化。
吴斜不太自在的抿着唇,微微别着身体,脸色忽青忽白的好不精彩。
“吴斜你脸好红,发烧了?”浴室里探出一颗发丝凌乱的脑袋,眼神若有所思的盯着吴斜红润的不可思议的脸颊。
吴斜看到齐苏娇嫩白皙的鹅颈,心跳突然加快了速度,齐苏很奇怪,吴斜的表情好像十分勉强。
“你确定你没事?”齐苏追问,那脸红的赛过红屁股了。
吴斜艰难的咽了咽口水,他的喉咙此刻竟然干涸的厉害,吴斜神情木然,机械的将浴袍递了过去,好在还记得收起太过露火的眸色,语气微急,“我真没事,你慢慢洗吧。”
要命,吴斜感受到热血沸腾的身体,暗暗叫苦。
小祖宗不要再问了行不行。
吴斜此刻虔诚无比,内心对着诸天神佛连连鞠躬,他现在宁可面对十来个禁婆都不想和齐苏共处一室。
然而老天似乎存心和吴斜过不去,齐苏眸子很认真的注视着吴斜。
就在吴斜忐忑不安的时候,齐苏大大方方的拉开了浴室,雪白的胴体极其具有冲击力。
好在齐苏注意影响,穿了件短裤,但在有心人眼里,这和没穿没有区别,吴斜喉结轻动,流露的目光从怔愣到带着隐蔽的侵占和炽热,残存的理智瞬间崩溃。
吴斜木然的默念着清心咒,齐苏赤裸着上半身将浴袍穿好,然后用下颚指着沙发上的吹风机,对着陷入天人交战的吴斜淡淡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