律师界有句话叫做,与文重站在一起那是荣幸,要是与文重面对面那就是你的灾难。
陈母听了脸色猛变。
“你们不要血口喷人,是她们两个闯进来打了我和我男人,要告故意伤害也是我们告她们俩,你们不要以为我是打工人,你们就可以欺负我不懂法!”
“懂法啊?那更好办了。”文重将公文包放下,朝着陈母绅士一笑。
陈母:“……”
“那我们夫人做错什么了吗?”
林圆和方茴对视了眼,异口同声:“一如既往啊,我们俩没有错哦。”
“陈燕在我们公司上班,无缘无故三天不来上班,我们作为老板去找员工询问理由不正确吗?”
文重:“正确。”
“那我们敲门,他们装作没有听到,还试图将陈燕给藏起来,被我们发现后,他们还试图对我们进行不正当的行为,我们做出本能的反抗,难道不正确吗?”方茴又问。
文重:“正确。”
“再是他们意图对我们不轨,我们事先说明,我的闺蜜有精神病,他们不当回事,最后被刺激到犯病的闺蜜给打了,难道不是他们活该吗?”方茴笑着将录音笔拿给顾宴礼。
顾宴礼骨节分明的手接过录音笔,他摁下开关。
听过里面录音后,只见帅气逼人的男人,眼神带着冰冷的压迫看向还想要辩解得陈母。
“你胆子很大嘛。”
“对的对的,她好可恶啊,我都说我结婚了,她还说结婚没关系,结婚也可以离婚,呜呜呜,老公她让我们离婚诶。”林圆趁机抱住顾宴礼的胳膊,张嘴就是胡说八道。
人在外面,嘴巴长在自己身上,想要怎么说那是由自己决定,反正跳蚤多了也不嫌嘛。
方茴被闺蜜这一出弄的牙酸。
她自觉朝着旁边坐了坐。
顾宴礼薄薄的眼皮掀起,目光温柔落在她身上,他懒散伸手在女孩白皙脸颊捏了下,声音低哑,“再叫一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