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柯目视黄四：“现在可以说了吧，李正楷还有什么秘密？”

黄四也不再藏着掖着。

既然签了契约，那他也得遵守。

“他在城北的白云居有一栋别墅，每隔一个月他都会去那里一趟！”

“每次去的时候都会带一些吃的，但据我所知，那里面应该没住人才对。”

“有一次我送他过去，他大概待了半小时，出来的时候，我在他身上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。”

李明微微皱眉，心想这么重要的信息，自己的那个情报部门居然没查出来。

秦柯问：“别墅的门牌号是多少？”

“612！”

“你进去过没有？”

“知道的越多死的会越快，他的秘密我并不感兴趣。”

秦柯又问：“除此之外，还有什么事是你没说的？”

黄四摇摇头：“没了，李正楷最多的事就是去会他的情人，除此之外，他要么待在学院做事，有时候会去灵者管理协会一趟，其余时间大多都是待在家里，然后每隔一个月去一趟白云居。”

秦柯想了想，又问出了一个十分关键的问题：“还有件事，李正楷懂不懂太极国话？”

黄四回答：“不清楚，至少，我从没听他说过，也没人跟我说过他会，我觉得他多半不会吧。”

“行吧，如果你没别的事还没说，你可以走了，我会按照约定，七天内替你保密！”

黄四点点头，站起身双手揣在大衣兜里离开。

走到门口，他一只手放到门把上，正要将门拉开又突然停下来。

他缓缓转过身看向秦柯，目光深邃，仿佛已经透过口罩看到了秦柯的样子。

“如果我猜的不错，你应该是秦柯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