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且司马错效忠于他的君王本身并没有错,即便三番两次泄露我们的消息,也始终都藏在暗处,我并没有实质的证据,来证明他会对我们不利。
阿稷果然越来越成熟了,安插眼线、培养势力、逐步打压,每一招都走的游刃有余。
用完膳与白起作别后,我心事重重地跟在魏冉身后回府。
午间阳光明媚,我任由他牵着漫步在长街上,连路也懒得去看。
“吁!”
“啊!小心啊!”
神思恍惚间,声声喊叫从人群中传来,我抬头望去,只见我与魏冉对面,一驾车马正发了疯似的飞驰而来!
“媛儿!”
魏冉惊呼,揽住我极速向后退去,马车奔跑带起的风,擦着我们的衣角堪堪而过!
“受伤了没!”心有余悸地站定后,魏冉焦急地抓着我检查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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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事,你有没有伤到?”我也连忙翻看着他。
“真是万分抱歉啊。”一道娇柔的声音从轿辇中传出,文楚美丽阴毒的脸显露:“本宫这愚蠢的马夫,惊扰到国相与夫人了。”
“公主恕罪、公主恕罪!”马夫惊慌地跪地求饶起来。
“你想要恕罪很简单啊,去求求国相与夫人不就好了。”文楚撑着头靠在窗边:“看看国相与国相夫人,会不会大发慈悲啊。”
“国相恕罪、国相夫人恕罪!”那马夫听闻这话,立即向着我们膝行而来,一边求饶一边叩首。
魏冉将我护至身后,冷眼盯了他们一会儿,随后一声不吭地牵着我走了。
“魏冉!”被视而不见后,文楚气愤地在身后叫嚣着:“你不是总爱为这个女人出头吗?今日竟也舍得放过这大好的机会!”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。”魏冉连头也没回:“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默默地跟在他身后回了府,刚进屋便被他死死圈入怀中。
“对不起媛儿,都怪我没处理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,让你一次又一次的受她刁难。”他抱着我,语气中有浓重的鼻音。
“是我自己要走近你的,我甘愿受她刁难。”我轻拍着他安慰。
“不,我绝不允许她再刁难于你。”他牵着我到榻边坐下:“几次三番的忍她让她,已用尽了我全部的耐性,这一次…”
我凑上前去封住他的唇,将他要说的话悉数堵了回去。
阵阵蝉鸣中,他翻滚着将我压倒在榻上。
我的阿冉如今处境已是这样艰难,我如何舍得他再为了我与人冲突。
云雨初歇,我蜷在他怀中微微喘息,光影洒在他蒙了一层薄汗的额间,充满了莹润的色泽。
我抬手将细密地水珠替他擦干,心满意足地抓了他的手指握在掌中。
“好久没去拜访恩师了,媛儿明日陪我走一趟吧。”他捋着我的长发:“为我和荆尧授业时,恩师就已近七旬了。”
“那时他总念叨着自己命不久矣,或许见不到我与荆尧成婚生子了。”
“没想到,却也真的让他一语成谶。”
“好在我们已是夫妻。”我紧紧搂住他,唯恐他又伤心不已:“上次去时还有作假的嫌疑,这次是名副其实了。”
他在我鼻尖一吻:“对,名副其实。”
在城中买了许多的吃食用品,又唤了马车赶到天水山时,恩师的院中已升起炊烟袅袅了。
我们叩了门进去,一位大概三十多岁的大嫂正一边抱着孩子,一边烹饪膳食。
“公子?您来了?”那大嫂一见我们便笑着迎了上来:“这位姑娘,想必是公子的夫人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