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是他啦。”花熇嫣想起来昨晚她在经心塔里的遭遇,忍不住向前两步,想踏上木台,就近仔细端详端详罗什婆的模样。
智云方丈却拦住了她:“花女士,这位鸠摩大师曾经有训诫——俗世女子不得践足译经台。花女士虽然对本寺有恩,终究是红尘中人,不是佛门比丘尼。还请你台下观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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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熇嫣一笑,便收了腿,不再登台。
吕四喜想起来智云的条件,忽然心里一动,就问:“方丈,鸠摩大师的弟子们,将他安置在地宫里,必然有其用意。你为何把这座雕像从地宫请到二层来?”
智云呵呵一笑:“不是贫僧所为,而是前辈方丈的杰作。各位不是外人,我就讲讲其中的故事。前辈方丈法号慧玄,他做了一个梦。在梦里,他被鸠摩大师请去打扫地宫。打扫一夜后,直到天明才把他放回去。累得他浑身酸痛。开始时,他隔三岔五做这个梦,去打扫一夜。后来呢,每夜都要做梦去地宫干活。地宫里阴暗潮湿,天天打扫,慧玄的身体快垮掉了。慧玄没办法,请了位易学大师来解梦。那位大师就出了一个主意。”
晓珊笑着说:“易学大师让把罗什婆搬到二层来?”
“阿弥陀佛,正是这样。自从鸠摩大师请到二楼后,慧玄方丈就不做怪梦了。”
吕四喜问:“那鸠摩大师在地宫里待久了,想出来见见阳光,情有可原。方丈,他既然灵验,为何不打开房门,任游客瞻仰膜拜?”
“他来这里后,慧玄的恶梦消失了。经心塔的怪事开始多起来。这里以前是开放的,后来有游客看到书籍无故飞起,被吓出了毛病,甚至疯掉了。这种事情越来越多,出于安全考虑,只得关了二层。”
“方丈,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。这么邪门的地方,你竟然带着我们来逛,你想害我们发疯吗?”夏晓珊先声夺人,率先向方丈发起问难。
这一次,吕四喜、倪长赞还有唐吉都站在她的一边,大家的目光全是责备和不满,就差直言诘责了。
花熇嫣说:“晓珊,让方丈说完。智云方丈,关了以后呢,这里就安静了吗?”
智云心想:看来我赌对了。就凭着花熇嫣气定神闲的样子,说不定,她真能解决掉鸠摩罗什婆这个大麻烦。
智云呵呵笑着说:“花女士,您问得好。关了二层之后,这里少了游客的人气,怪事更多了。看塔的执事僧,保洁人员,经常看到有个青衣和尚在这里写字读经。”
吕四喜靠着鸠摩的雕像最近,吓得他急忙向后闪避:“青衣和尚,那不就是他吗?方丈你太不地道了,走了走了,赶紧离开这里。”
唐吉拉着小宝抢先一步,已经到了书架的一侧。唐吉就听到花熇嫣说:“唐总,小宝,你们莫急。方丈还没有说完话,那个房门也没有开。”
原来方丈安排执事僧外锁的房门,没有他的招唤,无人开门。花熇嫣说破这事,唐吉还不信,他转到书架后,来到房门前,伸手一拉,果然房门被从外面锁上了。
唐吉心中发慌,而小宝却笑起来:“好玩好玩,正好玩玩密室逃脱。大家快找开门钥匙。”
智云对花熇嫣充满了赞赏:“花菩萨,你是怎么注意到外锁房门的?哎,真是厉害。”
唐吉转过来,声音高了许多:“智云,赶紧开门,别吓着小宝。”
“爷爷,我不害怕,好玩着呢。咱们比赛,看看谁先找到钥匙!”
吕四喜是医院院长,医院的灵异事件也不少。他对这些事情,宁信其有,不信其无。他觉着脊梁沟沟一阵发凉,忍不住质问:“方丈,你外锁上门,我不管你想干什么,赶紧喊人开门!这里太危险了。”
花熇嫣平静地说:“智云方丈是一片苦心啊。他担心那个灵神,会趁房门打开的机会,跑出去祟人,所以才安排人,外锁上门。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房门上应该有符咒吧?”
智云方丈倒身下拜:“花菩萨,你就是佛祖派来拯救我们的。你说的都对。这些日子,他闹得越来越凶,有时候,这里整夜都有读经声。我担心他迟早闯出塔去,害了一寺僧众和游客。花菩萨,求你出个招,降伏了这个灵异。”
夏晓珊终究是嘴快,她冷笑一声:“晚了,太晚了。他已经出塔了。”
智云没有起来,扭头问:“你见过他?阿弥陀佛,在佛门可不能打诳语。他什么样子,你在哪里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