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洗澡比女人简单多了。
直接拎两桶冷水,冲完完事。
讲究点的,还会打点肥皂。
像顾野,冲完身上的水珠都不擦干,直接等自然风干。
平时一天训练完,冲两桶水,就感觉一天下来的疲惫都冲没了,舒服的很。
但是今天很奇怪。
他冲了两桶水,反而越冲越热。
而且还控制不住去想坐在他们新房里的女同志。
男人闭了闭眼。
把水桶放在一旁,走进房间。
沈稚柚听到动静抬头看去,男人就穿了一条大短裤,那一身结实的腱子肉就这样大喇喇露在外面。
走路的时候,那劲瘦的腰腹好像还会随着他的动作和呼吸起伏。
沈稚柚突然就紧张了起来,往床里侧缩了缩,“你还说我呢,你连上衣都不穿!”
顾野低头一看,“我穿啥上衣,热!”
沈稚柚气地眼睛都瞪圆了:“那我也热啊!”
男人死死皱着眉,“那也不行,你这样只能给我看!”
不管两人为啥结婚的。
但是现在她已经是自己媳妇了,那就只能给他看。
一听他这蛮不讲理的话,沈稚柚脸都快烧起来了,瞪他一眼,“呸,你也不能看。”
这一眼,一点威慑力都没有。
就连这句“呸”,都跟娇嗔似的。
哪里是在凶人,明明就是被一只小奶猫毛茸茸的尾巴给扫了一下。
顾野哼了一声,把门锁好,灯一吹,朝着床边走去。
乡下的夜晚格外安静,今天更是安静的出奇,沈稚柚都能听到他粗重的呼吸,紧张地舔了舔唇瓣,声音都在抖:“你吹灯干嘛?”
“睡觉不吹灯?着火了咋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