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颜给她倒了杯温水,颔首:“还早着呢!你不说,我也会来的,好歹是我给你们牵的线,这主桌,我是坐定了。”
阿妹眼眸弯起,跟月牙一样,讨喜道:“好,你来,我安排,我哥那忙的走不开,我就先回去了,明儿个我再给你送些能吃的海鲜来,拜拜。”
说完后,她两口喝完温水,放下杯子,跟道小旋风似的刮了出去。
姜颜无奈摇头,“真是个风一样的女人。”
陆厉洗好鞋子,赶忙回屋里,双手放在火上烤了下,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。
他看姜颜坐着,他用玉米瓢将烤好的土豆表层的黑灰刮干净,他没有把锅巴去掉,因为姜颜爱吃。
再蘸上一点辣椒面,不摆了,姜颜的最爱!
把土豆刮好后,陆厉洗手,在一边织着冬款的毛衣。
这外边儿,很快就零下了,要不多穿点,他都不敢想宋景甜在外出任务有多冷。
自己女人自己疼,可不能让她羡慕别人了。
姜颜看他闲不下来,感叹道:“你咋这么贤惠?一天到晚跟个陀螺似的,急个啥?他们当兵的,都习惯了。”
并不是她不心疼陆骁,而是穿得多,不利于他们训练。
姜颜提醒几次,陆骁死性不改,也懒得管了,反正他们体格好,就这大冷天的,陆骁穿的还是秋款的军装呢!
要她来说,这是六月间的斑鸠,不知春秋,但那男人身上跟个火炉一样,跟她这种一到冬天手脚冰凉的不一样,那气血再怎么补,这毛病还是没啥改善。
陆厉拿着棒针,熟练的织着,“织好放在衣柜里,她休假也有的穿的,她们当兵的不讲究,我姐姐那衣服,都是几年前的款式了。
我嫁过去,可不得理着家里的事做吗?咱当男人的,不能给她撑起一片天,也不要让她为家里的事烦恼。
都有我呢,已经十一月了,再等等,就翻过年头了。”
陆彦刚从外面回来,他搓了搓手,呼出几口白气,坐在陆厉对面,好笑道:“你有这么恨嫁吗?”
陆厉白了他一眼,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是是是,你不急,二十五六的人了,也不怕绝种了,我可不是危言耸听哈。
医学表明,这二十五岁以上的男人,那方面不太行了,可别让雪儿姐嫌弃你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