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越公主挣了两下,鞭子纹丝不动。
“你个杂种,别仗着学了几天功夫,早晚让你死在我手里。”
赐木冷哼道:“你要有这本事,你早就下手了。”
“蠢货!”
那边赐木图也不想动了。
拧拧扭扭半天,杏儿跟个铁柱子似的,赐木图都快哭了。
怎么这么丢人。
看他不动了,杏儿松了手,站到了皇上身侧。
赐木图站在那儿愣了半天。
我到底要说什么来的?
回了半天神儿,终于想起来了。
“大锦皇帝!”
“我西越是跟大锦借,来日是要还的。”
“但大锦皇帝若是不念情意,那我西越也就不念情意了。”
这便是威胁了。
我要你就得给,你不给我就打你。
这不只是打了君王的脸,还打了众大臣的脸。
满朝大臣的脸都黑了下来。
赐木图傲慢的抬着头,被杏儿打过的脸,还红着半边。
“此事我便可做主,何须父王?”
太子幽冷的声音响起。
赐木图脸上现出鄙夷一笑。
原来皇上怕丢脸,派自己的儿子出来丢脸了。
“那么,太子殿下是答应把莫州、徽州借给我西越了?”
太子点头:“自是可以,但我们要借西越的扎木河、沿宁两城。”
赐木图一听就急了。
“什么?”
“你要我们这里,我们就要你们那里,既是两国交好,自当有来有往。”太子说得云淡风清。
赐木图今天气也气饱了。
“我们西越人不懂你们大锦人的花花肠子,但是有人懂。”
“请先生来。”
众人……
这是要找帮手。
有人应着急匆匆的去了。
赐木图忽然皱起眉,用手捂着肚子道:“茅厕在哪儿?”
杏儿朝着前方一指道:“绕过那个亭子,后面有一片竹林,竹林后就是。”
赐木图转身就走。
“哎!”杏儿叫住了他。
从腰里抽出几张纸,递给了赐木图。
“用这个吧,里面没有恭筹。”
这个时代纸很昂贵,很用人用不起,都是用恭筹的,就是切割好的竹片。
赐木图一把拉过杏儿递过来的纸,转身就走。
算你有良心。
杏儿……
辣死你。
那几张纸正是杏儿用来包辣椒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