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常明的话点到为止,更别说季常禄现在还在淮河,对京城里的事情有心而无力。
两人又讨论了一下明日要做的事情,待结果确定后,季常禄才提出离开的话。
等他出屋子来时天已经暗了下来,江清漓正阖着眼,单手撑着石桌,在院子里打盹。
他尽量放轻脚步,不打扰到江清漓。
不知是谁闲着没事,在院子里扔几根枯树枝,让他踩地咔咔作响。季常禄自己也是一阵头皮发麻,他就没经历过过这么蠢的事情。
江清漓渐渐抬起头来,眼神还有些迷离,好歹看清了站在不远处的人是谁:“常禄和你三哥聊完正事了?”
“今日叨扰了一整天,还请三嫂勿怪。”季常禄俯身,做出赔礼道歉的举动。
今日的确是忘了时间,让他三嫂一个人在院子里待着。
“正事要紧,正事要紧。”江清漓摆了摆手,显然没把这事放在心上。
“三嫂不介意是三嫂心善,臣弟自然不能把它看作是理应如此。”
通篇大道也成了季常禄的口头禅。
旁人见了定是感觉无趣,可季常禄是谁?
是那个永远能接上话,不让别人把话掉地上。”
“和你三哥谈的怎么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