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不知江清漓是怎么缠啊绕的,她就是解不开,站在那儿都快要急哭了:“夫人,这好难解开。”
他人若是看了去,定要说一声窝囊。
实在是找不到门道季常明直接上嘴,一口咬在绳索上,打算用牙齿去磨开。
“……王爷……汤……婆子……来了。”双儿拎着两个汤婆子走了进来,刚一抬头就背过了身子,手忙脚乱地将汤婆子放在桌子上,心慌地往外边走,一边嘴里还嘀咕什么,“奴……奴婢……什么也没看见。”
“回来。”季常明咬了咬牙。
她不就是替江清漓解个衣服,怎么还……
“主子,宫主(琉璃宫宫主,木棠溪)来了。”榆池也是第一次殿前失仪,就碰上这么刺激的一幕,她学着双儿的动作,迅速转身嘴里念着,“非礼勿视,非礼勿听,属下什么也没看见……”
“回来。”季常明强忍着怒意,使出吃奶的劲吼道。
声音之大,将怀里的某人都给吓了一哆嗦,江清漓还是那身男子装束,她睁开眼睛,望向四周总感觉哪里不对劲。
“这是哪儿呢?”迷迷糊糊地问,脑子里就跟装了浆糊一样。
季常明见她转醒,抱着双臂发出阴阳怪气地声音:“哟,夫人还知道醒来呢。”
江清漓摁着突突直跳地太阳穴,情况又不太好,心里总是反胃想吐,眼前还有好几个季常明。
她甩了甩脑袋。
“夫君莫要在晃了,妾身头晕。”江清漓撑着身子难受道。
季常明动了一下眼睛,头上顶着一个大大的问号,她人好端端地站在这儿,连一个动作都没做,哪里晃了?
某人醉鬼当的可真称职。
“我难受~”也不知是不是喝完酒的后遗症,江清漓这会胃里十分滚烫。
想要喝水,喝很多的水。
迟迟等不到有人给她倒水,这让她很不爽,脸皱成一团怒视着季常明,仿佛自己的万般委屈都是季常明造成的。
她是有些醉了,可她没忘记自己杯中的酒是季常明亲手给斟的,这会想置身事外,怎么可能。
“夫人很难受么?”季常明蹲下身子,看着面色微红的江清漓,明知故问道。
那是大梁最烈的酒,别说江清漓是不会喝酒的人,就算是喝老酒的人,也经不住喝的迅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