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父,您言重了,您看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吗?您老这次回京可是带来什么好东西?”季常明搓着手,一脸贱兮兮地看着木棠溪。
“你且将头伸过来,我与你细细详谈。”木棠溪从窗台跳下。
毫无防备的季常明当真就再次探过头竖起耳朵。
“言重?你是杀了张家次女不够,现在是连泰丰郡王也敢动手!”木棠溪瞪着一双眼睛,卡着季常明的脖子。
“泰丰郡王入京企图掳走你徒媳,我这不是小小教训一番么。”
木棠溪松了手,她第一次听到徒媳这个词,推开季常明一脸嫌弃之意。
“对了,师父你那可有软骨散的解药?”
“你又被下药了?可你这生龙活虎的样不太像啊。”木棠溪摸着下颚一脸疑惑。
“是你徒媳。”季常明张张嘴解释道。
“你还真把为师当百宝袋了?”木棠溪没好气道。
她又不是羊,怎么一个劲地薅她。
“师父,你看看你人美心善,医术又高超,肯定不狠心见你的徒媳受折磨……”季常明眼巴巴地盯着她,时不时还要挤出两粒金豆子。
木棠溪实在是受不了这人耍赖,不耐烦地开口:“行了行了!给你!给你!”
“谢谢师父。”得了好处的季常明也不缠着木棠溪,规规矩矩地在一旁站好。
木棠溪翻着白眼不情不愿地从自己袖口中,取出一个药瓶扔给季常明。
“对了,你自己时刻注意点那位四皇子,前些日子为师遇见他往城郊去了,具体是做什么,我没有细跟,你自己多加小心。”
木棠溪说完人就从窗口的位置消失不见,季常明对着一团空气挥了挥手,然后握紧药瓶往江清漓的屋子跑去。
给江清漓服下一粒解药,对方渐渐地合上眼睛睡了过去,季常明也没打算就此离开,在这间熟悉的屋子里找了一个舒适位置坐了下来。
手里拿着一本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策论,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,只是那似有似无的余光总会看向床榻上的江清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