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人在偌大的床上滚了又滚,最后衣服落了满地。
房间里的温度直线上升。
大床就形同一艘怎么也抵达不了终点的小船,摇啊摇。
晃啊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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等一切结束的时候,钟又凝累的一根手指都不想动。
一颗眼泪凝固在睫毛上,眼圈还有些泛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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纯色的床单上,落了几朵红色的玫瑰花。
殷时律从后面将钟又凝抱住,不由自主的亲吻着钟又凝的耳朵,侧脸,耳根,发顶。
钟又凝累的不想说一个字,动也不想动。
殷时律将她搂在怀里,用唇瓣摩挲着她的耳朵,声音沙哑又餍足。
“还疼吗?”
钟又凝:“……滚。”
殷时律笑了一声:“那就是还疼。”
钟又凝转动眼珠瞪他,用尽全身的力气,哑着嗓子道:“那是疼吗?”
“我的命差点都没有了!”
殷时律亲了一口她快要咬破的嘴唇:“对不起,是我的技术不好。”
“你再给我几次多练练,以后就不会疼了。”
钟又凝想打他,却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也不知怎么的,就稀里糊涂的和殷时律迎来了第一次夫妻同房。
当然,现在他们两个不是夫妻。
……好像也不是情侣。
“钟又凝。”
殷时律轻咬着她的耳朵,“你是我的了。”
钟又凝闭眼,“嗯,你的。”
钟又凝忽然想到什么,猛地睁眼:“你刚刚是不是没有戴?”
殷时律蹙眉:“第一次哪有戴的。”
“殷时律!”
钟又凝冲他吼:“你这个狗东西!”
“我怀孕了怎么办!”
殷时律急忙安慰:“怀了就生,我又不是养不起。”
“混蛋!”钟又凝直接气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