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。”沈南星对他本来就没有什么防备，再加上他现在情绪崩溃，又精神恍惚，更加不会注意到这些了，所以对方一递过来，他就乖乖的都吃下了。

夏琤抱着他上了飞机，他把虚弱的少年放到飞机的床上让他可以躺得舒服些。

“别抱我了。”沈南星把头别过去，低声说道。

“好。”出乎意料的，这次夏琤却并没有非要抱着他。

他给少年掖好被子后，也躺下，然后把自己的脑袋轻轻的靠在沈南星的肩膀上。

夏琤就这样以一个依赖的姿势靠着他。

二人就这样静静的在床上躺着，沈南星没有什么反应，夏琤也不打扰他。

过了许久，他才缓缓开口，声音里带着一丝可怜和沙哑，夏琤轻声道：“我好像一直都不是任何人的第一选择，”

他也不看沈南星，他就这样躺在他身边，轻轻的说：“我父亲母亲的第一选择是他们对方，以前爷爷的第一选择是大哥，现在大哥的第一选择当然是嫂嫂和欢欢……我从小就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