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宁对此并不担心,“既有所猜测,那便多做几手准备,机会从来都是留给有所准备的人的。”
燕曦笑着给谢宁扔了一个枕头,“你说的倒是简单。”
钱、权、兵,她一样也没有,只能选择蛰伏。
谢宁将手上的枕头放下,抬手给燕曦倒了一杯果饮,对饮,“所以我们得更有耐心,你不要急,现在你就是一个想为父皇分忧的公主罢了,不是吗?
大不了从为父皇分忧,转为为你皇祖母和母后分忧而已。”
至于中宫的小皇子,他还太小,一旦登位,只能是傀儡。
柳条接着细雨,谢家众人终于在第二日的上午登上了船,因为是自家包的船,所以路上除了必要的物资补给外,都不用停留。
且因为谢望之的官职,他包的船都是市面上最好的,速度比一般的官船都要快些,仅半月,他们就到了泉州码头。
一路上船上的气氛不是很好,几个小辈对那太婆都没有什么感情,但作为亲儿子的谢祖父不一样。
他作为小儿子,小的时候还是很受宠的,老娘对他媳妇不好,但对他却是很好,从小到大都会偷偷补贴他。
当然,那谢家老大也是颇受疼宠的一个。
只排在中间的老二总被忽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