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茵给谢宁调了一杯茶,有些不好意思的道,“这是我新学的茶,阿宁你尝尝。”
她在很努力的学习,便是点茶和焚香,也是要学的,不然有时候和别人聊天自己都插不上话,很容易错失机会。
谢宁喝了一口,静静回味了一会儿,便夸道,“邓茵姐姐有进步,不过刚刚你调膏的时候注入的水过多,所以这味便淡了一些......”
谢宁细细的指正着邓茵刚刚的错误点。
她念书学医,但其他要学的烧香点茶,挂画插花,是一点都没落下。
两人聊了一会儿,才进入正题,谢宁将自己昨日撰写的文章拿了出来,“昨日我遇见了一个女病人,然后便发现......”
邓茵虽然也有震惊和羞怯,但她接受的更快,细细的看着谢宁撰写的文章,邓茵轻吐一口气儿,“阿宁,这药方,真的可以随意说吗?”
“当然可以。”谢宁看着墨色的字。
“这并不是什么很要紧的方子,比如野菊花根加红糖,珍珠菜根加酒和红糖这种治疗月事不调的方子,里面的东西都是稀疏平常的。
不是每个女子都敢去看大夫的,也不是每个女子都有钱去看大夫,她们知道的多一点,便能少受一丝苦楚。
那用来制药的方子,当然是不能随意公布出去的。”
因为那个麻烦,制药来卖得到的效果更好。
邓茵怔怔的看着谢宁,一时间闹不清心中是什么感觉,她从来没想过这些,这辈子的梦想就是赚钱,赚好多好多的钱。
可是今天她的心境发生了一点点变化。
在她蜿蜒成长的时候,有一根木杆牵引着她向上,更加的接近阳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