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好不容易救好的民,还没想好怎么安排呢,就被各个势力分割了,只剩下一点点给他安置,他该谢谢这些个人还给他留了一点流民,没把他的脸按在地上摩擦吗?
这样显得他之前到处抠抠嗖嗖挤田地出来的行为很蠢。
林青允何尝不知道程县令心里所想,只劝慰道,“郑相因为反对新法都已经被罢去了相位,如今石相当任,我们之前已经隐晦的提及了此事,石相会妥善安排的。”
“其实.....”
程县令心中郁闷更甚,“之前建议用山林陂泽之利资以生者,听流民擅取的考生,他举例便是用当初郑相的救灾之法,当初的救灾之法不仅解决了灾民眼前的吃用问题,又能发展生产,解决灾民以后的生活问题,救了五十余万人......
郑相是个值得敬佩的人,回京述职的路上,我们去一趟汝州吧。”
他当初考试的时候还给郑相投过诗赋,得过一番夸奖呢,也算是有些渊源。
林青允不再说话,他的思想应该和县令保持一致,即使他内心里更偏向于石相,但也不得不承认,石相过于急切了一些,新法弊端很大,即使有着陛下的支持,朝中反对的声音依旧很多。
清风拂过,水波涟涟,莲子已成荷叶老。青露洗、苹花汀草。
此时已是夏末,正是莲蓬成熟的时候,谢宁坐在小木舟上,抬手便摘下了一个莲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