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,清宴不是住医院宿舍吗?他宿舍哪住的了那么多人?”

霍礼脸上洋溢着笑容,乐呵呵地说道:“哎呀,你就放一百个心吧!你那宝贝儿子在海市可出息啦,租下了整整一栋洋气十足的小洋楼呢!

咱们一家人搬过去之后呀,每个人都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,宽敞得很呐!”

听到这话,霍君山惊讶得合不拢嘴,瞪大了眼睛问道:“啥?爸,您说清辞在海市居然租了栋洋楼?我的天呐,这得花不少钱吧?”

霍礼摆了摆手,连忙解释道:“哪有那么多钱哟!你儿子平日里治病救人,积德行善,这不前段时间救了一个病人,那家属感恩戴德的,非要免费把自家的洋楼让给他住。

清辞这人实在,不好意思白住,最后只象征性地付了点租金就把房子给租下来啦,所以你根本不用担心他会花太多钱。”

然而,霍君山听着父亲这番话,心里却犯起了嘀咕。

他越想越觉得不大对劲,因为就在不久前,父亲还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年纪大了,不想折腾去海市过年。

可如今却突然如此兴高采烈地说要去海市瞧瞧,这前后态度的转变未免也太突兀了些。

于是,霍君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:“爸,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吧?该不会清辞其实是在海市买了房,而您暗地里资助了他一笔钱吧?”

霍礼心中一惊,没想到这小子洞察力如此敏锐,竟然一下就猜到了事情的真相。

不过他表面上还是故作镇定,眼神闪烁了一下后,赶忙否认道:“瞎说什么呢!你又不是不清楚你儿子存了多少家底儿,就凭他那点儿积蓄,哪里够得着在海市买大洋楼啊!”

“爸,我可听说了啊,当初分家那阵儿,您老是不是偷偷摸摸地把家里大部分值钱的宝贝都塞给清辞啦?

要不然小蔓这次咋会专门跑到海市去呢?我估摸着呀,她就是过去给付买房子的钱嘞!”

霍君山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,那双眼睛紧紧盯着父亲霍礼,仿佛要看穿对方心底隐藏的秘密。

霍礼一听这话,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似的,忙不迭地否认道:“哎呀,哪有的事儿哟!你这孩子净瞎猜。

你儿子要是买房这么大的事情,他能不提前跟你吱一声吗?

再者说了,清辞他不过就在海市工作短短两年而已,过不了多久就得回咱们这儿来,犯得着在那边买房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