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跟个娘娘腔一样,扭扭捏捏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被阉了呢!”
严云破也不惯着,扭头就是回怼道,出言极其难听。
原本还是漫不经心的白秋拂,嘴角微微抽搐,脸色变得难看起来,带着些许怒气说道:
“你个粗人,是不是想打一架啊。”
“呵,我怕你?”严云破听到这句话,一下子来劲了,松开被自己锁在腋下的吴埔惊,走到其面前揪起衣领就要和他干一架。
“唉,这两个人加起来都快要百岁了,怎么还跟个孩童一般。”
司徒工悄无声息的来到吴埔惊身旁,看着在拌嘴的两人,也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你下次能不能出点声音,这样很吓人的!”
正在看戏的吴埔惊,被突然出现的司徒工给吓了一跳,连忙抚摸自己胸膛,安抚一下受惊的小心脏。
“哈哈哈,这能吓到你?”
“你情欲峰不是无情、无欲、无求的嘛?”
司徒工盯着吴埔惊的模样,笑了起来。
“靠,无情、无欲、无求,就不会被吓到吗?”
“我还是个人,又不是提线人偶没有感情。”
吴埔惊白了一眼司徒工,没好气的说道。
“好了,好了,我不逗你了。”司徒工神情一转,一脸严肃的看着吴埔惊道:“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,你那剑,不像是在指导你弟子啊。”
司徒工回想着自己从剑意中感受到的杀气,是他从来没有见过吴埔惊释放过的杀气,令人脊背发凉。
“没什么,人嘛有时候也是要释放自己的压力,随便斩一剑而已。”
吴埔惊斜眸见到司徒工脸上的严肃,随便找了个借口糖塞了过去。
“是嘛,你不想说,我也没有办法。”
司徒工很醒目,见吴埔惊糖塞,他也是很识趣,直接转移话题说道:“五峰论剑快到了,到时候,你的那位无法修炼的徒弟可别死在论剑之中啊。”
司徒工半开玩笑的拍打着吴埔惊的后背。
但是久久没有得到吴埔惊的回答,抬眼望去,只见吴埔惊脸上透露着冰冷一言不发。